然而一个月后,那名妾侍好好地却流产了,她哭闹着说是刘子然害她失子的。是连逼问,刘子然却矢口否认。
如此说来,是连似乎是没有过错的,而刘子然又矢口否认,这事有些棘手了。
舞惜和舒默听后,对视一眼,两人心底都觉得此事另有隐情。舞惜看一眼刘子然,说:“刘大夫,你留在是连府上,是为了报恩?”
刘子然哼一声:“明知故问。”
舞惜在舒默耳边低语几句,舒默听罢,吩咐丘林:“让他们先退下,我们借一步说话。”丘林点头,一行人去到一家酒肆。
众人坐定后,面面相觑,摸不准这二公子夫人是什么意思。
“既然如此,那么……”舞惜看一眼是连,大胆猜测,“是是连的妾侍自己故意小产的?”
刘子然双眼圆瞪,满脸惊诧。舞惜见这样子,就知道她猜对了。是连虽碍于舞惜的身份,却也嗤之以鼻:“夫人说话可得有凭据,属下的妾侍岂会故意小产?”
舞惜看着是连,她向来不喜欢和桑拉有关的人,但是这么短暂接触,倒让她觉得是连人不错。关于小产的具体原因,她看一眼面前的汉子,突然觉得若真是她猜的那样,未免残忍了些!
阿尔萨及时出声:“是连,这是你和夫人说话该有的态度吗?”舞惜摇头,示意她不在意。叹口气,看着刘子然,舞惜道:“刘大夫,你的初衷是为了保全是连的名声。然而事到如今,若你再不说出实情,你自身难保不说,也助纣为虐,成全了小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