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如禽兽一般这样不管不顾地霸王硬上弓,她不由得感到一阵强似一阵的难言的心翻,对他的举动觉得十分的厌恶和鄙视,但又不好立即喝止或拒绝。她知道,他要采取报复行动了,这是他这个小心眼子一贯的作风和秉性,她都懒得再计较这些了。
“既然不能硬性地阻止这头外强中干的家伙丧失理智的行为,”她默然地想道,心里也是多了不少“嫁鸡随鸡嫁狗随狗”的凄凉无助的意味,“那就索性遂了他的心愿吧,省得他把这个事当成个硕大无比的心事整天想着。就让他满意,就让他出气,总比让他带着一肚子的愤怒和怨气出门去强多了。”
“他给我的是屈辱吗?”她一遍遍地问自己,虽然此刻她的脑子已经变得僵硬和迟钝了不少,不能思考得很精确了,“好像有点是吧,也许他只是一个还没真正长大的孩子罢了,虽然从外表上看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,其实从骨子里来讲他就是一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