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疤痕,倒不如说是手术造成的割伤......这种伤痕很常见,但是在脖颈处.....
翟安文凑过去,抬手,忍不住想要碰一碰那一条很细小的,如果不是以这样近的距离观察,根本就不可能察觉得到的痕迹。
眼皮底下的女人忽然动了一下。
翟安文晾在半空中的手停了一下,还未有所动作,他眼皮底下的那双眼睛忽然睁开,跟翟安文的双眼对了个正着。
徐烟几乎是一下子就惊着了。
她慌忙起身,额头撞到了翟安文的额头,发出咚的一声,两个人都痛得五官紧皱,龇牙咧嘴的。
“你......”
翟安文自知有亏,不等对方开口责骂,立即就道:“我刚想叫醒你,已经到了。”
徐烟迟疑着转过脸去,看到外边被雨幕遮挡着的一栋栋建筑物,她咬了下口腔内壁。
痛感令她醒悟,她不是在做梦。
所以,发生了什么事?为什么她会在翟安文的车上?是翟安文将她送到了这里?
她记得自己接到了陶陶的电话,陶陶嚷着说肚子疼,她的电话戛然而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