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怎么知道南州的情况?”沈相宜一时觉得奇怪,南州的消息都是封死了的!
沈璋捏着书的一角,闻言顿了顿,拿出个漂亮的玉佩系在她的腰间,“我自然有我的法子,去了南州以后,别离我太远,那儿如今疫病横生,严重得很,你那方子,若没把握,先别露出来。”
“我知道的,这玉佩真漂亮。”她拿起细看了看,玉质温润得很,底下结了个浅青色的穗子,倒是像她当潇湘公子时的穿衣搭配风格。
“时刻戴在身上,别弄丢了。”沈璋笑着揉了揉她的发。沈相宜顺手按住他的手腕,替他把了把脉,发现他的脉像如今已经稳当了许多,不由松了一口气, “等从南州回来,你这腿差不多就要开始正式用针了。”这样下去,不出半年,就能离开轮椅稍稍走动了,只是要完全恢复还需要些时日。
“你这一身的医术,究竟是从哪里学的。”沈璋狐疑的瞧着她,十分不解。
“当然是自己学的了,唔,也不算,黑市的鬼医硬是要收我做弟子,也可以说是从他那儿学的。”沈相宜细想了想,为了打消她哥哥的顾虑,偶尔的说说谎,也无伤大雅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