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,我的脸上长出来一块一块像是化脓的疮。从额头到脖子,整张脸都被脓血给沾满了。伤口除了疼,暂时没有别的感觉,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,呆呆的看了几眼,才赶紧从背包里去翻药。
随身携带的都是外伤药粉,我也不知道这些药粉对症不对症,可是没有别的选择。我用棉纱沾着酒精,把脸上那些创口擦洗了一下,然后敷上药。
忙活了一会儿,把脸上和脖子上的创口暂时处理了。一直到这个时候,我才有心思去琢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我现在真的琢磨不出来,自己刚才在大门后的空间里经历了什么,因为意识是完全涣散的,甚至连潜意识都消失了。
我顺势朝透着亮光的地方看了看,一股凉飕飕的空气顺着光线一起飘了过来。前面很像是个小山洞的洞口,我走到洞口边儿,钻出来看了看。
当我看到眼前的情景时,包为公带我进入大门那一次的经历,一幕一幕的闪现于脑海中。
我看到的是一片低矮的山,应该刚刚下过雪,天地银装素裹。冷风和刀子似的,刮在我的脸上,触动了刚刚处理好的创口,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。
这儿绝对不是旦猛盆地,地形地貌差别太大。我可以肯定,这一次进入大门,和上一次跟着包为公进入大门,发生了相似的情况,入口是大门,但出口可能是在几百甚至几千公里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