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皱眉，再仔细看去，逐渐跟今天在法院看到的脸重叠起来。
“站住！”
季霆枫朝那个方向大喊一声。
那抹身影应声停下脚步，缓缓转身看他。
记起来了。
孟尚。策划部的员工。
站稳身子，季霆枫的脚步不急不缓地朝他走过去。
停在他面前时孟尚好像才想起逃开，转身想跑时背后已经被好几个人围住。
“藏的很深嘛。”季霆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，唇角微微上扬，可说不上了温和。
更像是一位王，找到了该杀的猎物。
第869章 理由
季氏集团。
孟尚的个人资料被放在季霆枫的办公桌上。
一张相貌平平的一寸照片，旁边是一行行详细的记录。
“额……可能三四年了吧。”张祥昌推了推眼镜，回忆道。
他记得很早之前在公司就有这个人的印象，是在人事部任职的。
具体的张祥昌也有些记不起来，毕竟他这个总经理，自然没有精力去费劲记一个小人物去。
“他的业绩怎么样？”
季霆枫翻阅完孟尚的个人资料，上面记录的没有太大问题，从来没有较大的过失，全然老实本分的一个人。
可这正是最大的蹊跷所在，自四年前在季氏任职后，孟尚从来不会犯错，但也不会有太大的功绩。
这样一般，那就不一般了。
"这个……这个嘛……"
这个他真说不清。
张祥昌抓耳挠腮，迟迟顿顿，年纪大了，工作到现在，眼睛里已经酸涩的红丝泛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