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亭心中一动,看来文氏还是没有完全相信自己才会继续询问贼人相貌。
自己该如何回答?青天白日的,那人又没蒙面,若说没看清,那也太假了。
可那人的容貌,只要见过必然印象深刻,若是因为自己的说辞导致他行迹泄露,按照那人狠厉的性子,必然会将账算到自己头上。
一时间,兰亭有些头疼,不由在心中怨怪谢洵生得太好,也不知这个人是怎么当上飞鱼位密探这么久不被人发现的,还稳稳坐上了玄铁的位置?
“那人穿了一身黑,长得嘛……”兰亭做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,“对了,獐头鼠脑、贼眉鼠眼!做起事来更是鼠肚鸡肠、鼠目寸光!总之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!”
原本提笔准备画像的含笑将笔扔回桌上,气呼呼道:“这都什么跟什么!你个死丫头到底有没有看清啊?”
“好了,”文氏抬手揉了揉有些酸涩发胀的太阳穴,“这丫头年纪太小,能记住这些已经实属不易了。”
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,文氏看向兰亭,温声叮嘱,“世子的书房事关重大,今日无故遭贼,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,你要牢记守口如瓶!否则出了问题,便是我也保不了你,知道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