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仰着头,狼狈不堪,气息乱乱的:“我知道我在说什么,夜慕白,是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
他的声音压得更沉了些:“你让我怎么办?把合约解除了?放弃一个可以冲击奥斯卡的机会,温远,那是我的理想和事业,你要我放弃吗?”
她就盯着他看,好久,她就笑了一下,声音特别地轻:“是,那是你的理想,只有陆曼能实现是不是?我现在就问你,如果你的理想影响到了你的家庭,影响到了我的心情,你是不是会继续?”
“它影响不了什么!”他的声音更低沉了些:“这只是工作。”
“那你和她是怎么开始的?”温远冷冷地笑着:“夜慕白,你和许末和何秘书怎么朝夕相处,我都不会说什么,但是一个前任如果你执意要合作,要继续和她吃饭送她回去让她坐你的车,对不起我没有这么大的肚量,这个夜太太你让别人来做,你让别人来忍耐你。”
他盯着她的眼,伸手一提把她半抱起来,脸孔也和他的平齐。
他哑着声音:“温远,你再说一次。”
她的喉咙发紧,但是她还是低哑着开口,“夜慕白,这个夜太太你找别人吧!”
“温远,你没有心肝。”他蓦地就松开她,他站在那里。
许久,他掏出一支烟来,淡淡地点上。
他抽了半支以后侧头看着温远,静静地说:“我睡客房,如果你想冷静一下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