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铭杰却不以为意,揽着她就是不放,腿压着她的,身体紧贴着她的背,像两张叠起的弓一样躺被窝里。
“没事,总要习惯的,我现在还想着要不之后接你们两个一起来我这里住得了。”
他的音量很小,像是随随便便一句客套话。
田诗语不敢接,怕进展太快太不真实,只能配合着被他搂着。
这么一安静下来,两人都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第二天幸好起得早,田诗语给田嘉文打电话,问他起没起床,顺便提醒他多加件衣服。
前一晚下雨,雨虽停了,但冷空气南下,阴冷潮湿侵袭整个启城,如果还按着之前的穿着难免不会生病。
田嘉文挺乖的,压根没问她为什么没在家,只是说晚上还要去老师那里补习,和她报备。
田诗语和儿子通完电话,放手机的时候才看到自己包里还有那一万元。她把钱取出来,推到谢铭杰跟前:“这钱是你给嘉文的吧,他都和我说了,这钱他不能要,你拿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