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大人好像还记得犯人钱阳鑫的身上的枷杻没了?没了是怎么回事?”
“并且据交接的官吏所言,犯人钱阳鑫押送到时他身上的枷杻整个都没有,不是封条断了那么简单。”
“呵,”韩梦云冷笑一下,“两个朝廷的腐虫,除了毁坏别人钱财、无辜伤人、侮辱别人、反抗缉拿外,保利群、兆庆生还犯了押送的律法。
“依本大人而看,铁定是犯人钱阳鑫某个有钱的亲朋好友,出钱贿赂他们,让他们解开枷杻。”
“这种案子本大人,证据就是犯人钱阳鑫吃得满脸油光、肥头肥脸。”
说完,韩梦云看向钱阳鑫,并且围观的百姓也一起看向钱阳鑫。
然后韩梦云目瞪口呆了,因为她看到钱阳鑫满头冷汗,脸痛苦得卷成一团乱麻,身子像一只死虾蜷着,双膝弯曲按着肚子,双手抱着肚子。
钱阳鑫此时此刻肚子痛得难以忍耐。
钱阳鑫自从了解到依据他这种情况,押送到后要打十大板,本来想花钱躲避十大板,但了解天河郡官吏的清廉后,这个方法胎死腹中。
他想到可以顺水推舟,既然天河郡的官吏公平公正,那么想必不会为难一个生病的人,打他个十大板。
因此钱阳鑫就吃下控制保利群、兆庆生的肚子痛的毒蘑菇。
哪知,这毒蘑菇的毒性这么强,发作起来直接让钱阳鑫承受不住了。
看保利群、兆庆生痛得还能坚持,就是被谎言吓得半死,就以为这毒蘑菇毒性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