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青年对自己的父亲还是很敬畏的。
“咳咳!”
话音刚落,中年男子猛地开始剧烈的咳嗽,一口鲜血喷出,脸色更加惨白。
“爹,您怎么样了?”青年面色大变,焦急的搀扶着中年男子,担忧地问道。
“无碍,暂时还压得住。”中年男子安慰道。
林天涯忽然开口,道:“若我所看不差,你已经压制不住你身上的雷伤和其上狂暴的兽性了,不出十日,必死无疑。”
“放肆!胡言乱语!”青年瞪大了眼睛,怒视林天涯。
中年男子却是有些惊异的看向林天涯,笑道:“看来云阳宗出了一个了不起的弟子,你说的不错,这雷伤我已经压制了近十年,我的身体已经几近崩溃。”
闻言,青年如遭雷击,声音颤抖的道:“爹,不会的,我们现在就回京都,您的伤一定可以治好的,实在不行,我们就去丹殿求药!”
中年男子苦笑道:“若是京都有人能医治我的伤势,我又何苦来寻镇雷草呢?”
京都?
林天涯淡淡地看了一眼这对父子。
莫非他们来自大乾国京都?
“不知小友可听说过镇雷草?”中年男子看向林天涯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