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长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他不喜欢嗜酒之人,更不提像老者这般似乎为了喝上一两口酒,性命当可不要之人。
方才那首诗让苏长安对他所产生的好感在这时尽数消散,他站在那里伫立了一小会,终究不愿看见一位如此年迈的老者受人欺辱。
“住手。”他大喝一声,迈步向前。
那掌柜与小二见苏长安气宇轩昂,虽然未配甲胄,但腰间却挂着一枚兵符,他们这些在边关做买卖的人,自然一眼便认得。
他们心头惶恐,赶忙退开,眼神躲闪,语气谦卑的问道:“军爷...有何吩咐...”
边关的军官,尤其是这样乱世中的军官向来是不讲道理的,这些寻常的商人哪能得罪。
“他欠了多少酒钱?”苏长安问道。
这掌柜听他如此问道,暗以为这老者与苏长安有旧,那还敢收钱,他换上一脸笑意,赶忙说道:“这军爷朋友喝酒,小的哪敢收钱?若是老爷子还想喝,再来便是,再来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