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怪?你说的古怪就是这个?”
陈千里愣住了,他实在想不明白,秦晋究竟是用什么法子,让一群逃民居然一个个都变成了圣人一般的谦恭友让。
但是,他仍旧心有疑虑,如果秦晋有办法能让一群逃民变的如此谦恭友让,又因何不能使新安军或是神武军也变得如此呢?要知道,这种精神,于军队而言本身也是一种战斗力,甚至比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军事训练要厉害了千倍百倍。
“你明白说说,使君究竟用的什么法子,让他们有此变化!”
那校尉显然也是不甚了了。
“在下也奇怪呢,平日里只负责指挥调度河工,却没注意这些事,直到变化有了,却想不起是从何时开始的。可能就是使君弄来的那些文人讲故事,喊口号弄出来的效果吧。明明是好事,在下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......”
校尉说的啰哩啰唆,陈千里听了个七七八八,却更是糊涂了,用讲故事就能把这些最难摆布的逃民转变的谦恭友让,恐怕就连圣人也做不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