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简强装镇定,辩解道:“急切?那时县学即将确定获得州学资格的人选,不搞掉你,我怎么去?跟前程比起来,些许名声算的什么……”
“你撒谎!当时我被人骗婚,得罪县令,受杖刑后被逐出县学,自动失去入选州学的资格。”
徐昀抓住了问题的核心,道:“你最想要的东西到手,急切对付我的理由已经没了。可以说时间在你这边,要对付我,有太多更隐蔽更合适的法子。比如继续装成好友,通过抱石寺质库发高息钱,诱我一步步掉进深渊……可是你怎么做的呢?”
杨简挣扎着的爬起身,脚链发出哐当的声音,不顾脚踝处摩擦的疼痛,慢慢的走向食案,目露凶光。
“徐昀,别以为了解我!你算什么东西?州学我要,乔春锦我也要。我就是急切着痛打落水狗,就是这么不讲道理!”
见杨简开始焦躁,徐昀的思路愈发清晰,道:“不,你很讲道理。你故意告诉下人,我在县学压你一头,所以心生不忿,抢徐家宅子,要用百贯债务逼我离乡;你故意告诉胥吏,乔春锦有徐家照拂,不肯就范,所以为了美色,宁可背叛也要捅朋友一刀。怎么着?杨公子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鼠肚鸡肠,背信弃义,人品低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