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国公与二儿子沈修辞在议论,“如今国公府的小辈里,我原是最看璋哥儿的,谁曾想竟出了那样的事情,如今朝中有白景在,总归略有些倚仗,我知道你对璋哥儿的事心有怨怼,但事已至此,你身为沈家子,也当处处替沈家着想才是。”
沈修辞坐在下首,捧着茶盏沉了脸,“父亲!璋哥儿是如何落成这样……”
“这些都已经过去了,当时既然已经处理了,事后也不必再去追究了,大丈夫,顶天立地,岂能拘泥于一桩小事上放不开?你也是为父最看重的孩子,如今为父老了,纵然是盼,也是盼着你们几个孩子能出息!”沈国公续着胡子,身姿儒雅平和,他拍了拍沈修辞的肩,语重心长。
“世家大族,理当凝聚一心才是,倘若人心都散了,那这个家也离散不远了。”这话不知是不是说给门外的人听的,沈白景趴在门边若有所思。
玉沁原是过来送个斗篷的,结果一来就瞧见趴在门边偷听的两人,不由有些懵,什么时候自家小姐同大房的大公子这样要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