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舀多省事?
不对,他刚刚一副双手无力的样子,敢情是骗自己的?
只是想让她喂?
许韵晚突然意识到上了他的当,懊恼不已,抽回手去。
周凛烨已经喝饱,拿过纸巾缓慢地拭着薄削的唇角。
动作慢条斯理,又高贵得紧。
眼底的笑没有退去,“想抱你,又怕抱出冲动来,想亲你,又觉得这种情况下有些流氓,只能喝口你尝过的汤试试味儿。”
悠悠的排异反应还没过,他也不想这种情况下去满足身体的欲望。
许韵晚:“……”
这男人,俨然没有了之前的那一股子正气,变坏了啊。
接下来几天,是最为紧张的时刻。
周凛烨和许韵晚放下了一切活动,紧张地守在悠悠的病房外。
从早上守到晚上,从晚上守到早上,生怕出一丁点问题。
好在五天后,悠悠终于度过了艰难的排异期。
医生宣布完这个好消息,许韵晚长长松了一口气,抱着周凛烨哇地就哭了起来。
哭得像个孩子似的。
人生里没有多少事值得她哭,但悠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。
周凛烨轻轻拍着她的背,无声安抚她。
医生终于允许家长进去看望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