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震微微一笑，转过头去。
“早说你们宋总来了，我想今天的谈判不会结束这么快。”
身后恒宇的工作人员尴尬地擦了擦汗，任谁看都知道，他们今天的谈判结果不乐观。
小半个月，合作愣是没有一点进展。
宋谨言深知，这不是战略投资部那群下属的水平。
只能是姚氏有意在拖延。
他眼眸中不带波澜，偏头吩咐身后秘书。
“带姚总去我的会客室。”
会客室里。
宋谨言和姚震这一老一少对坐在沙发上。
宋谨言看了看和姚氏拟订的协议内容，恒宇为了这笔投资，已经做了很多让步，没有一家投资商不心动。
将文件放在一边，他冷静地抬眸，双手交叉在身前，摆出一副商务谈判的姿态。
“看来这些条件，都不是姚总想要的。”
“没错，我要的不是这些。”
姚震脸上只有岁月沉淀下来的平和，他慈祥一笑，褶皱的纹路都是柔和的。
“我是想替我家少爷向你要一个人。”
“你家少爷？”
“程景和。”
宋谨言了然地微抬下颌，他猜得没错，姚氏查俞向珠，是替程景和查的。
那他要的人，应该就是……
想得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