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九卿凝眸瞧她,“有,如何?没有,又如何?”
“有,我便要与你算一笔账,没有……则又是另一笔账!”靳月翻个白眼,鼻尖哼哧哼哧的,“当然,看在相公如此实诚的份上,还是能从轻发落的。对了,现在去哪?”
傅九卿勾唇,淡淡然匍出两个字,“回家!”
简单的两个字,却是很多人,可望而不可求的东西。
地窖内。
靳丰年皱眉瞧着漠苍,“苦肉计?”
下一刻,他声音拔尖,厉声呵斥,“知道那小子是苦肉计,你怎么还敢给人家治?那小子对靳月没安好心,要是哪日能下了地,还不得可劲折腾?”
“靳大夫,你好歹也是大夫!”漠苍扯了扯唇角。
靳丰年面上一紧,“那也得看对方是谁,就宋宴这种不知好歹,没良心没人性的东西,就不该好好给他治,最好让他疼得吃不下睡不着,尝尝燕王府曾经落在月儿身上的苦痛。”
“别那么紧张,咱们进去这一趟,又不是专门为了给人瞧病,那小子这点伤,若是总不能痊愈,必定要去找裴大夫诊治,他还真能拿自个的性命开玩笑吗?”漠苍顾自倒杯水,慢慢喝上两口,“我只是进去瞧瞧,这雪来子到底藏在燕王府的何处?”
顾殷面色微恙,“找到了?”
“暂时没有!”漠苍捏着杯盏,“不过,倒是让我肯定了一件事。”
顾殷笑了,“既然同燕王府有关,那这东西必定存于燕王府,可你进去却未有半分察觉,说明对方把这东西藏得极好,又或者……深谙其中妙用。如此人物,非上上人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