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言万灵一副仿佛老了十岁一般的憔悴模样，古空明叹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无论老师是不是真的已经牺牲了，老夫只知道一点，我们的记忆被人篡改过。”
“你说什么！？我们的记忆被篡改了？是谁！？”听到自己的记忆被篡改，言万灵当即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。
毕竟，以他们的实力而言，在这个世界当中，虽然的确有人的心灵力量是可以篡改他人记忆的，但是能够篡改他们的记忆却让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的人，除了纪元始祖神以外，再无第二个人能够做到。
可言万灵记得很清楚，当时在那股力量消失以后，纪元始祖神也的确是已经耗尽了心灵气一副疲惫的模样。以这种状态的纪元始祖神来说，他不可能还有篡改自己记忆的能力。而且，就算纪元始祖神还有这种能力，他又为什么要篡改自己学生的记忆？
然而，面对言万灵的询问，古空明却也无奈的摇了摇头，回答道：“老夫这些年也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，却也始终没能发现，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，同时篡改了我们的记忆而不被我们察觉。”
第107章日记
“等等，你说我们的记忆被篡改了，你是怎么知道的？我们又是从什么时候起，被篡改的记忆？”面对古空明的回答，言万灵并没有就此放弃追寻答案，而是抓住了古空明话中的漏洞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