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黏在他怀里却不肯走,手很不客气捏着他健硕的胸肌。
“还有吧? 应该还有其他? 凭她们那个贪心劲儿,就算骗不到大的,也会哄你拿一点儿其他吧? 不然你怎么摆脱得了她们?”
林秉无奈低笑:“知我者,媳妇也。 知她们者,顾小漫也。”
我沉声:“坦白从宽,给了什么给了多少,一一说清楚。
林秉解释:“洪梅支支吾吾说,家里要办喜事,捉襟见肘很难看,然后就絮絮叨叨埋怨咱爸太节俭,这也不肯买,那也不肯买。 我只好说,会将这个情况转告你,让你去安排。 海味厂的厂长非常热情,送了一箱罐头鱼和一瓶自己酿制的米酒。 我转头送给她们,又把身上剩下的二十多块钱给她们,让她们坐车回去,然后赶忙溜回来。 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,所以这么迟才回到家。”
我无奈叹气,手轻拍他的脸颊。
“受累了……”
“说什么呢!”林秉低笑,下巴微扬:“我渴了,倒一杯水给我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