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”
“对了,嗯...您可以用热敷来缓解疼痛。”
“好。”
吴医助把听筒放回座机上,也是奇怪,顾医生什么时候这么体贴病人了,还不让告诉是他说的,她奇怪的挠了挠头,继续忙自己手下的工作。
许微言在路边买了俩个包子,打算留着晚上当晚饭吃,她住的出租房离市中心很偏,几乎没有什么人,更别提有什么吃的了。
顾屿安以为她这些年过的很好,其实不然,四年前她一股脑跑到了另外一个城市,没有人脉,没有经验,混的很难。
凡是听过她演奏大提琴的专人,都说她的音乐很死气沉沉,没有灵气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每次演奏的时候,脑子充斥的全是母亲肆意的辱骂声,这像一个魔咒,即使她逃离了这个城市,也没有办法摆脱。
第二天早上七点左右,许微言听着闹钟声起床,她的住宿地到医院得需要半个多小时,所以她得早点起来准备。
她没有吃早点的习惯,差不多十分钟后就收拾整理好要出门了。
电话在这时响了。
“微言?”打电话过来的是一个和她认识的小姑娘,现在在云城的一个中型剧院里面吹小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