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想容这才想起下马车时,他对她说的乖乖配合的话。
虽然觉得莫名其妙,却也只是忍着,一言不发。
福伯看着两人相握的手,眼中有了热泪,激动抑或是欣喜?反正与悲伤无关。
“快进来吧,快进来,外面风大,也让老爷好好看看你们两人。”
“有劳福伯。”
花想容和白苏凝雁被福伯带到一间充斥着很大药味的厢房,床上躺了一个老者,不停的咳嗽,远远看去那老者形容枯槁。
花想容看不到大概,不是因为她不想过去,而是白苏凝雁不让她过去。
福伯心痛的看着床上的人,也只能是无可奈何。
希望白苏凝雁的到来能让这个人有一瞬间的恢复也好。
福伯在老者耳边低吟几句后,白苏凝雁上前和那老者单独耳语。
福伯和花想容则退到门外等候。
福伯花白的胡须,脸上浅浅的皱纹,都让人觉得他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。
“姑娘,你为什么不愿意摘下面纱?这又不是在外面,莫非是在客气?小公子都把你带来了。”
“不是,我……那个脸有些……不方便见人。”若是她真的摘下面纱,会吓到人的吧。“福伯,我想问问你,那个床上躺着的人是王爷的谁?”
“你不知道?”福伯看起来很是诧异,“我看你们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,还以为王爷他告诉你了。”
“啊嗯,并没有。”其实他们是刚刚才做出那么亲密无间的样子,虽然花想容很想这样告诉福伯,不过看着他那满怀欣慰的脸,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