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外还有一件事要做,就是找到河络在地下打的那条地道,把它封死。河络族的打洞本事真是天下无双,那么短时间内竟然就能挖出一条地道直通衙门内部,简直匪夷所思。而在上官云帆家的地下找到的地洞则精细得多,里面生活设施齐备,可以供一个河络在内居住。
“这个案子就算了结了吗?”岑旷问叶空山,“可是我还有很多地方都不明白。确切地说,就没有明白多少。”
“的确很难明白,尤其是这其中牵涉河络,”叶空山靠在捕房里他的那张床铺上,“河络是一个很奇怪的种族,思维方式和其他的智慧种族都不大一样。可正是因为这种思维方式的怪异,才给了我破案的思路。”
“从头给我讲起吧,”岑旷说,“我虽然很努力地去揣摩,可是怎么也无法像你那样去思考。”
“那就从我发现的第一个疑点开始说起吧。”叶空山说,“还记得从一开始,我就反复提醒你,要注意那张泡在水晶瓶里的人脸吗?”
“是的,你前后和我说过很多次,但是我还是没有领会你的意思。”岑旷说。
“针对这张人脸,你做出过两种推测,”叶空山说,“第一种,你认为这是有人为了报复上官云帆,所以杀害了他心爱的女人;第二种,你认为这是有人为了替上官云帆出气,所以杀死了和他争执、想要甩掉他的女人。这两种推测,站在常规思维的角度上来看都没有错,但是你为什么不能想得更深入一点,想到第三种可能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