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哪位?”孙昊疑惑道。
“哼!本官乃是扬州通判阎保清!兀那道人,还不快说!”这通判也顾不得追究他的无礼了,先把小舅子找到,安抚好家里的母老虎,再慢慢整治这道士不迟。
等的就是你。
“既然你来了,那就直接进入正题罢……道观就不用去找了,我知道题诗的人在哪儿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在哪儿!”
吴之荣和阎保清大喜,齐声发问。
“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”那道人露齿一笑,洁白的牙齿似乎闪过一道寒光:“我就是孙昊。”
众人愕然,有几个心思灵动的,也只是脸上刚露出惊骇欲绝之色,绝大多数人都还没反应过来,孙昊便一伸手,抓住了阎保清的喉咙,“喀”一声捏得粉碎,同时掌心内力一震,将他颈骨震成无数碎片,阎通判哼也没哼一声,整颗脑袋便软软向后耷拉下去,直垂到了背心,两腿一跪,身子往后摔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