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为报考的事她日以继夜的学习,真正是小刀挖黄连——刻苦极了。
一年报考的机会只有一次,并且一旦被筛下来第二年就不能继续报考,这本身就是燕子衔泥垒大窝的勾当,所以杜心言不敢掉以轻心。
脑袋才刚刚落在枕头上,她迷迷糊糊闭上了眼。
进入了黑甜乡。
在这夜色的掩护之下,有个流浪汉匆匆忙忙穿过夜色,来到了十字路口,他不断的徘徊,并且四面八方的张望,似乎在等什么人。
他的焦虑很快得到了纾解。
一个容长脸的女人走了过来,她戴口罩。
暴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黑白分明,流浪汉一把将女人送来的布口袋抢了过去,他低头看了看里头,顿时笑了。
“都是任命公社发的粮票,你可以到县里头任何一家铺子里头买东西,这是一部分,将来呢还有另外的一部分,这事情你可一定要弄好了。”
“你可确定沈乔南人不在?”
女人点点头,“你今天没看到啊?他们两个到信用社存钱去了,我倒是需要提醒你门牌号你一定要看清楚了,可不要出问题啊。”
那流浪汉点点头,“这事情我办好就是了。”
他嘴角是淫荡的微笑,女人点点头,消失在了远处的黑暗中。
她摘掉口罩,进入屋子,她奶奶坐在院子里吹凉风,看她回来了,招呼一声,“月儿啊,给我弄一点糖水来,嘴巴里没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