衮多在南州有些经营,我曾推测他和倭寇、宁王、南州那边的小朝廷都有勾结,赵忠义父子与衮多勾结最深,在那边兴许也有部署,京城待不下去了,南州蛰伏着,也是可能的。”
边听边“嗯”的明悠,相信谢安的判断,“那我们就去南州看看?”
“不觉得是我濒死恍惚了?”抱紧怀中人的谢安没忍住,已亲了亲那恢复光洁的额,感觉也白嫩回来了,“你倒是恢复得快,刚捞上来时,跟条小黑鱼似的。”
“你才黑!”明悠不服,“我哪里黑!我、”
“是是是,你不黑、你很白,似春塘里的娇荷,粉润甜软。”
明悠:「这个是真才子,懂如何文艺油嘴滑舌的!哼~」
“算你会说话。”不恼了的明悠,认真说,“你当初感应到大行皇帝驾崩,不就很准?我倒觉得,你可能是濒死时,触发了什么技能,你这人也挺玄乎的。”
“不然怎能回魂往昔?”谢安轻揉着小娇妻的后颈,“现如今这情况,回去后新帝肯定要召你进宫,我不会让你去,会请人帮我们周旋,让你‘留在’会稽陪我。”
“不用你,我自己上书在海上遇了难,是娘有灵,引我到你的船前,我要报恩,也为娘在坟前守孝三年。”明悠都想好了,“孝字大过天,娘‘生前死后’都有重恩于我,谁能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