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几天又传出来海岛某个林场工人子女,本身可能精神不太好,一时间刺激太大想不开人就疯了。
还有个各方面都符合条件的社员,为了竞争成功还给生产队队长送礼,本以为板上钉钉绝对能到城里读书后就开始对未婚妻不耐烦了,成想着到城里找个带商品粮的,趁着没正式结婚连付出去的彩礼都不要也要解除婚约,干干净净的走。
不再招收工农兵学员的消息一出,人送出去的那些礼不仅打了水漂,女方家里也不认,见一回就拿扫帚打一回。
队上人都瞅着这男社员就是个潜在的陈世美,以后想再在队上说亲,甚至是附近几个生产队,恐怕也难了。
徐水生一瞧,自个生产队上知青们烧书的行为真是文雅,可谁知道后头又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,还是得提前预防一下。
人一脸苦大仇深的去了荒屋。
玩泥巴的二妞抬了下头,说:“表叔,你的表情就跟我奶脚后跟似的。”
徐春娇刚好出来,下意识也看了向徐水生的脸。
大侄子的话她倒是听明白了,寻思那就让人动起来呗,只要人能动起来,脑子就想不了事。
徐水生领着老太太直奔海滩。
今天退潮,社员们正在滩涂上忙活,瞧见管事的来了就喊,“徐老太,徐队长围埝打好了”
指着河水说:“现在围埝打好了,要多少自己去挑”
现在开始要沤肥了。
队员们得趁着退潮时在滩涂里打一道围埝,用作挡水排水之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