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，也能将她身后的人除掉吗？
那几乎是天方夜谭。
可姜道长即便看出来了，也不能在陆羽婷和柳姨娘的身边说。
不然显得自己多么没出息。
就好像打不过陆绾绾一样。
姜道长年纪大了，更加好面子。
很多事情，能不承认就不承认。
不一会儿，柳姨娘和陆羽婷的声音就从不远处传回来，想必是已经闹完了。
不出意外，这俩人是失败而归的。
当然，这一切不过就是姜道长的臆想罢了。
另一边，书房里。
人走之后，帝隐简单的说了陆言两句。
说什么不应该宠妾灭妻，说以后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后院。
陆言自知惭愧，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，也就只能点点头。
“摄政王说的是，以前是微臣有眼不识泰山，不知道糟糠之妻的好处，现在也终于明白了，更加清楚，柳姨娘可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帝隐听着，陆言都已经这么明白了，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，只能点点头。
“希望你能记住你自己说的话，将军亏欠绾绾和夫人的，恐怕是一辈子也偿还不清了。”
一句话，让陆言一张老脸没地方搁。
他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，之前只要碰到陆羽婷，就觉得这丫头楚楚可怜，还挺招人喜欢。
但是具体什么地方好，要真的这么问陆言的话，陆言当真是没办法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