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县府肩负着赈灾济粮,开学堂,养孤寡,还有县府二十八路衙役两千八百人,一千多个保长里正。年成好无所谓,一旦碰上灾年,大家伙的工钱都要找钱庄借钱发放。”
叶从文听到师爷大吐苦水,看其苦大仇深的样子,似乎不像在说谎。一旁的木豆芽不解地问道:
“你们少养点衙役不就行了,工钱都发不出来了还养那么多闲人,不就是在县衙站个岗,有人喊冤的时候叫一声威武吗?”
“叶夫人此言差矣。万全县城乡交接处山匪横行,盗贼出没,又有凶兽猛禽害人,两千八百个衙役都忙不过来,哪里敢缩减呀!
再说,现在抗拒缴纳皇粮国税的刁民越来越多,里正保长根本就忙不过来,要是没有武功高强的衙役出面,我们县府连税都收不上来。到时候只怕县令连官位都保不住,谁敢自掘坟墓呀?”
李师爷越说越焦急,最近县令和县丞都忙着剿匪,连年都没过好,要不然今天来得就是他们两位了。
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!想不到朝廷也有难处。这么一说我全懂了,你们正月初五就催着我接收万亩良田,搞了半天是为了扩展税源呀?”
叶从文笑着问道,难怪这么赶,初五就来催促,一年五六十根金条的固定收入,到哪里不是纳税大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