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杨兄,杨兄好一副高雅之姿,必然是学贯古今。以后在垣武城这边,有机会定然向杨兄请教。在下孙晓君,子孙的孙,春眠不觉晓的晓,君子的君。”孙晓君面带和善地说。
另外两人听杨继业说是从柳河县城而来,那里是荆蛮楚地,自然不受待见。没有过来与杨继业招呼的意思,杨继业见了,依旧是微笑的表情。
孙晓君见同伴多少对面前这个秀才有些歧见,也不好多说,退回到他们那桌。回到桌上,对另两人说,“这个秀才的名字,怎么有些耳熟?杨继业,这么年少就是秀才啦,也很了不得吧。”
“孙兄,你说他叫什么名字?”另一书生钱儒龙,也是秀才,大约二十五六岁样子。
“杨继业啊。你也耳熟?”孙晓君说。
“杨咏石不就是名叫杨继业吧,看来这位就是杨咏石了。”钱儒龙说,杨咏石之名,在两个多月前,已经传到垣武城,包括那首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