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鱼道:“怎么会忘呢?”
嬷嬷扯了扯嘴角,“可黄大人却忘了,忘了她的发妻因何而死,也忘了他的发妻早期是如何帮助的他,他只记得自己,只记得自己的前途和官运,若不是他,我们家姑娘怎么会死。”
她说:“我问黄大人,我问我们姑娘的事怎么办?难不成就这么过去了?他和我说,不该管的事我不要管,对方不是我能惹的起的人,我就一个奴婢,我算什么。”
黄章他也知道了。
温鱼心底有些发沉,黄章的反应果然和她想的一样——像他这样的人,能做到如今的位置上,发妻身死一事绝比不上自己官运重要。
温鱼现在对这桩案子的感觉不是乱七八糟,而是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,就是已经明知道凶手是谁,也明白了前因后果,但就是没办法明火执仗的来。
甚至黄章极有可能因为各种温鱼不知道的原因,而选择隐瞒。
温鱼想了想,说:“其实如果说黄大人不肯帮忙的话,我们也并不是就完全没有其他办法了呀,嬷嬷你仔细想想,李玫平常有没有什么习惯?还有,她和黄缘秀之间,其实也是有些不为所知的事情吧?”
那天嬷嬷是说她什么都不知道,这个可能性真的不高,估计她和李玫待在一起的时间比黄章和李玫待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。
嬷嬷怔怔的看着温鱼,然后说:“其他办法?动手的就是他,还能有什么办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