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本相留在东楚是为了什么?谋朝篡位?还是学国贼鲁长风,另立一国。”
“但你今日对皇室不敬,确是事实。”
“本相无愧于心。”
“那你又为何动手,打了皇弟,陈九州你当初说过,皇弟到了束发之岁,该给他留着皇室威仪的。”
“他说错了话。”
“说错了话?说了什么,让你一个臣子,动如此大的怒火!当着皇妃的面,扇他耳光!”
陈九州叹了口气,“你只需知道,这一次,他该打。”
“即便皇弟辱骂了你,你也不该如此!”
“他若只是辱骂于我,本相只当个笑话,都懒得搭理了。”
“陈九州,那皇弟到底说了什么!”
陈九州静默片刻,“他差点要毁了,我想保护的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很珍贵的东西,比本相的生命还珍贵。”
“都是托词!”夏骊冷冷开口。
陈九州自顾自一笑,将身子斜靠在凉亭上。
“每个人,都有要保护的东西,即便是一只青虫,都想要护住叶片,毕竟叶片下,是它孩子的卵。”
“本相一定没和你说,我父亲的故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