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说同法的必定同类。这是墨家名学的一个重要观念。上文说“故”是“物之所以然”,是“有之必然”。今说“法”是“所若而然”。把两条界说合起来看,可见故与法的关系。一类的法即是一类所以然的故。例如用规写圆,即是成圆之故,即是作圆之法。依此法做,可作无数同类的圆。故凡正确的故,都可作为法;依他做去,都可发生同样的效果。若不能发生同类的效果,即不是正确之故。科学的目的只是要寻出种种正确之故,要把这些“故”列为“法则”(如科学的律令及许多根据于经验的常识),使人依了做去可得期望的效果。名学的归纳法是根据于“有之必然”的道理,去求“所以然”之故的方法。名学的演绎法是根据于“同法的必定同类”的道理,去把已知之故作立论之故(前提)。看他是否能生出同类的效果。懂得这两个大观念——故与法——方才可讲《墨辩》的名学。
辩的七法 以上说一切论辩的根本观念。如今且说辩的各种方法。《小取》篇说:
或也者,不尽也。
假也者,今不然也。
效也者,为之法也。所效者,所以为之法也。故中效,则是也;不中效,则非也。此效也。
辟也者,举也物而以明之也。
侔也者,比辞而俱行也。
援也者,曰,子然,我奚独不可以然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