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岳一把收起白绸子,白了韩迎春一眼:“狗奴才,你咋那么不要脸呢,长得好看就像你了?你也不看看你长的那样子...”
说着话,潘岳扫了韩迎春一眼,一下子愣住了。
只见摘下小胡子的韩迎春正做出绸子里女子做的样子,那一颦一笑,那温婉的动作,简直一模一样。
“你,你...”潘岳惊讶地你了半天,也没有说出一句整话来,那糗样子看的韩迎春哈哈大笑。
只有付傲雪在为她担心,用眼示意了她半天。
韩迎春笑够了,才发现付傲雪在示意着什么,想了一下,恍然大悟,立马收敛起来,偷偷把小胡子也给粘了上去。
期间,皇上回头看了韩迎春几眼也觉得很想,还在感叹小春子投错了胎,也没多想。
而暮白就没有往别出想,知道潘岳说的是真话,便问道:“你说的事情,和这个白绸子都是从他们两家找到的?”
潘岳又下意识看了韩迎春一眼,见她贴起了胡子,也不像了,便收回了目光,对暮白点了点头。
“没错,事情是我从薛横床底下箱子里找到的竹简上写的。满床底下都是箱子,每个箱子里都是这样的竹简,每卷竹简写的是一样的内容,我大致算了一下,最少有三百卷之多。“
“看来,薛横对这个女子是懂了真情的,一直没有忘记她,当然他写的事情里没有女子被蒋济逼死这一段,那是蒋济密室里的一个竹简上写了几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