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裕镇?”
“确是,一个荒芜的镇落,城中百姓为了避祸,早早便迁走了。但北渝王似是不缺粮草。”
“粮草当不会缺,但诸如暖衣炭薪一类,或会缺失许多。”徐牧想了想开口。在最先前的时候,常胜是打算将司州变成主战场,如攻城辎重,粮草这些,定然不会少。但热身之物,熬冬的厚袍,哪怕常胜是神算子,也定然想不到,北渝王会被困在司州。
所以,他和东方敬都几乎断定,在雪冬之后,常老四的大军,只怕要士气尽碎。
“北渝王有无受伤?”沉默了下,徐牧多问了句。
“受了些小伤,但依然生猛无比。他那会似要喊我斗将,我是直接不敢打的。”晁义回道。
徐牧点头,“若非是你在,恐樊鲁还不能安全入关。晁义,辛苦了,我已经让人备了暖汤,可去饮了解乏。”
“谢过主公。”晁义抱拳离开。
这时,一直不言的东方敬,却忽然转过了头,犹豫着看向徐牧。
“主公,若我没有猜错……主公并不想逼死北渝王。”
徐牧一声叹息。
“伯烈,我打算和北渝王见一面。”
“主公要劝降?”
徐牧摇头,“我也不知,但北渝王的性子,我若是说劝降,他定然要揍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