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吱吱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，手上依旧还有楚沐刚刚给自己带上的银手镯。
这倒是个新奇说法。
“为什么他无法监视你？”
“你觉得既然我能给你这个，我自己会没办法解决吗，”楚沐和她解释完，抿了抿唇，有些无奈：
“你不用紧张，我也是刚发现这一点，本来以为你和我是同样的情况，想和你讨论的，但是现在看来，你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那我原本是什么样的？”
何吱吱有些好奇。
楚沐便正了神色，打算把之前两人经历过的事情，原原本本地给再她讲了一遍。
“你其实一开始的攻略对象，是我。”
现在的世界，其实并不是他们经历的第一个世界。
这也是为什么，何吱吱陷入幻境之后，曾经看到过楚沐和自己的家人围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原因。
楚沐也会看见这些似是而非的片段。
那些片段，有时候是两人学生模样的，嬉笑打闹着，衣角随风翻飞，青春恣意。
有些时候又是着着正装，静坐在会议室里，眉头紧皱着，气氛肃穆。
他开始只以为是自己的幻觉，直到后来，恢复的记忆，与现在的状况重合了。
“在你的印象里，你待在这个游戏里有多长时间了？”
何吱吱皱起眉头想了片刻，“不久，两三个月吧，你就过来了。”
“不，这是游戏给你的错觉，”楚沐否认了她的想法，“是系统将你的记忆抹去了，我们已经被困在这个游戏里很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