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兴霸兄轻财重士、侠义豪杰,小弟深感敬佩。而且良禽择木而栖,贤臣择主而事,之前之事,兄长不必挂怀。兄若不弃,可否前往舱中一聚?”韩宇问道。
甘宁闻之,看着眼前的韩宇比较合眼缘,心想现在左右无事,不由缓缓点了点头。
韩宇大喜,忙转身向喊道:“韩福,快准备酒菜,答谢甘兄的救命之恩。”
船舱内,韩宇与甘宁二人对席而坐。酒过三巡,韩宇说道:“今幸得甘兄施以援手,不然小弟恐怕已成水中之鬼了。只是天寒地冻,甘兄却孤身一人来此渡口,所为何事?”
甘宁听完答道:“韩兄弟福泽深厚,自会逢凶化吉。只是我观你身强力壮,也不似不识水性之人,为何落水后竟一沉不起?甚为奇怪。”
见韩宇没有搭话,继续说:“不过天冷水寒,一时手脚不便也尚未可知。”
韩宇刚才也已有所怀疑,又听甘宁提起,更对自己落水之事感到疑惑,只是现在甘宁猜测可能和江水寒冷有关,自己也不想过多谈论,便只点了点头,算作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