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军少校听了这一席话才懂得脱罗倍的秘密活动;皮罗多以前还傻支支的说过:“不知他更深夜静干些什么。”
为了教区委员在那般手段巧妙,在内地做着监视工作的女人堆里所占的地位,也为了他的才干,坚信会在当地所有的教士中间挑上了他,让他在都兰地区做一个不出面的小霸王。总主教、将军、州长,大大小小的人物骨子里全逃不出他的手掌。特·李斯多曼男爵马上打定主意,回答老叔:
“我自己船舷底下吃过了教会的排炮,不想再给他们轰第二次了。”
叔侄俩商量大计以后三天,海军少校突然坐着驿车回到都尔,当晚告诉叔母,倘若他们两人硬要支持脓包皮罗多,特·李斯多曼家看得最宝贵的前途就要遭到危险。老乡绅特·布波旁纳先生打完韦斯脱,去拿手杖帽子,被男爵留了下来。特·李斯多曼和他叔母要摸清暗礁,非仰仗老狐狸的高见不可,而老狐狸也是故意提早去拿手杖帽子,好让男爵凑着他耳朵说:
“慢一步走,咱们有话要谈呢。”
男爵既是匆匆忙忙赶回都尔,得意的脸上又不时露出心中有事,看来很不调和,特·波旁纳先生早就猜到几分,海军少校准是在进攻迦玛和脱罗倍的战役中吃了亏。男爵说出坚信会派副主教的潜势力,特·波旁纳先生并不惊奇,回答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