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,”脑海之中红衣女子巧舌如簧的模样渐渐浮现,徐庆安的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他道,“因为,掷果盈车。”
“掷果盈车?”姒薄不明白这四个字和城门的冲突有何关系,他们已经走出老远,到了一处蜿蜒的回廊处,他的体力即将告罄,躲过了侍从搀扶的手,扶着一旁的朱红色柱子稍稍喘息。
徐庆安眼底带上些许不耐烦,“马上就到太子殿下服药的时间了,还是让下人扶您过去吧。”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,便冲一旁的下人挥了挥手。
这次姒薄没有再拒绝,苦笑了一瞬任由下人架起两支胳膊,说是搀扶实则胁迫地拉着他向前。
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,这一路上徐庆安都是如此态度,丝毫不把他当成一国太子,今天能容他自己走这么长时间,已经很出乎他的意料了。
一行人来到正厅,下人将他安置在上首座椅上,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随后递到他眼前,喝得太多,现在已经闻不到那股难闻的气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