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由心生,汝之丑犹如汝心。”李恢不客气的鄙夷道。
张松最讨厌的事情,莫过于别人说他丑陋,他立刻挑拨离间的跪倒在刘璋的车前,说道:“主公明鉴,可依李恢之言,先杀了张松这心恶之辈!”
“将李恢入狱,待我归来再说。”刘璋十分气恼,下令道。
左右随从立刻将李恢押进了大牢,随后,刘璋继续前行。刚到城门口,就听有人来报,从事王累,用绳索将自己倒吊在城门之上,一手持刀,一手持谏章,说如果刘璋不答应,他就死在城门下。
“凡事不过三,难道今日真不该去见刘备?”刘璋叫停了车子,显得有些犹豫。
张松岂肯功亏一篑,上前挑唆道:“王累大不敬也,以此要挟主公,若是此次纵容了他,将来无数人争相效仿,主公威仪何在?”
是啊,谁才是老大啊?刘璋气得眼睛都红了,来到城门前,果然看见王累挂在几米高的地方,在上面晃来晃去。
也许是挂的时间太长了,脑充血造成颅内压升高,王累张了张嘴,别说是打招呼了,就是呼吸都觉得困难,只好将手中的谏章挥了挥。
“有话速速讲来!”刘璋不满的仰头看着上空,王累依旧挥舞着手臂。方式虽然可恶,毕竟是出于一片忠心,刘璋只得从马车上跳下来,好言商量道:“我与刘备相见,亲如芝兰。且书信已发,若是爽约,刘备重兵涪城,难保恼羞来犯。我知汝等忠心可嘉,万不要陷蜀中老幼于水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