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珩他们气的咬牙,这个人,真是平常看起来好像挺好的,经常跑来跟他们说话,找岳听风问问题。
没想到,心底这么坏。
孟珩正要站起来,林沉冷冷道:“冷漠?李森,你有什么资格说岳听风冷漠,我们班的学生,都是从2年级直接升上来的,没有分班,我就问你们,你们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,谁没有从岳听风这里得过好处,你们来找他问题,他有几次是拒绝的?你们要求他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,给你们讲课补习的时候,他有没有拒绝?”
林沉的声音掷地有声,这是他入学后,两年多的时间里,第一次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。
他的话,一字字,一句句,都让班里的学生羞愧。
林沉扫视四周:“你们,你们所有人,每一个都在内,都从岳听风这拿走过好处,可他从没有问你们索取过半点。”
“于是,你们心安理得的觉得,他学习好,责任就大,那就是应该的是吗?呵……真可笑,把自己的厚颜无耻当做理所当然,把自己的愚蠢无知,当做恩将仇报的借口,还自以为标榜正义道德,披着卫道士的外衣,却做着落井下石的勾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