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你何事?”
不等月凉州发话,公孙婉儿却率先冷言说道。
“本来我还不想对烟雨楼动手……”
“不过今天这个机会确实是千载难逢啊!”
一个身穿类似南疆原住民服饰的消瘦男子走了出来。
他的脸被一张破旧的麻布遮挡着,只露出泛着血红的双眼。
“那就是降服了血魔的神兵吗?”
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公孙婉儿的长剑。
“就凭你?”
月凉州二话不说将八阵图气场展开,杀气和剑意已经蓄势待发。
“小子,那天晚上你坏了我炼尸的好事。”
那人却不慌不忙,看起来十分有把握的样子。
“今日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!”
“血魔已被降服,你还不死心吗?”
公孙婉儿的语气始终都是那般平和,确实与自在的气质如出一辙。
“死心?
你们大周国坏事做尽,欲将我南疆炼蛊术士灭之而后快!”
“你让我死心?”
男子提高了声音,口气中带着愤怒。
“大周国屠杀南疆之人时,可有半点手软?”
“我烟雨楼与大周并无瓜葛。”
“降服血魔只因她荼毒桑叶村。”
“整个南疆都被大周夺取了,你还给我讲什么桑叶村!”
男子几乎要咆哮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