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白无常杀人如麻的名号太过于响亮，在听唐诗雨说了白无常杀了唐锦瑟后，他也不至于想都没想就相信对方！
唐锦瑟垂眸，“应该算是，一个很陌生的老朋友吧。”
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，导致她对他知之甚少，可他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救她，用很陌生的老朋友来形容再合适不过。
慕玺犹豫再三，“有件事，你得知道一下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你可还记得上次你中了天花毒？”
唐锦瑟点头，她当然记得。
“上次陆子昇来过，并且，当时他慌慌张张的在藏一样东西。”
听慕玺第一次提起陆子昇来过，她还是有点诧异的，“他藏什么关你什么事？”
“他藏的，正是白无常平日戴的面具。”
“你……神经质了吧。”她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。
慕玺却面色严肃，“当时虽然是黑夜，但是那银色面具在夜里很显眼，我不可能会看错。”
况且，他见到白无常的次数也是一只手数不过来了，面具的样子刻在他脑子里，他怎么可能会认错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