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还很乱,不要出去,我还有话没有说完。”
鸢也收回自己的手,手背上还残留他的温度,她眉头皱了皱,语气冰冷:“什么?”
“上次你说,看到我半夜进入白清卿的房间,后来我想了很久,想起来了,是有这件事。”尉迟靠在背后的墙上,幽幽地看着她,“但是你误会了。”
鸢也面上毫无松动。
“那天晚上,我接到电话,凌璋说有申老板的下落,我不想吵醒你,所以才起床下楼,到楼梯口接听,刚接完电话,就看到白清卿扶着墙走出房间,我问她要做什么?她说脚疼,想拿止疼药,药在楼下客厅。”
那时候的白清卿,只是一个被他们找来当挡箭牌的女大学生,一无仇怨二无过节,他既然看到,总不能真让她拖着一条瘸腿下楼拿药,所以他就让她回房,他下楼帮她把药拿上来,只是举手之劳而已。
他把药送进白清卿房间后就出来,前后没有停留十秒钟。
这就是一件很微不足道,甚至不值得他记住的小事,那天在医院鸢也提起,他根本没有想起来。
“我当时跟你说了,送药而已。”
他想着申老板的事情,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,也觉得自己解释得够清楚,哪曾想到她会这样介意,竟然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怀疑他和白清卿。
“我以为你还是会说,我的记忆被人篡改。”鸢也安静了一会儿,才不咸不淡地说了这句话,对他的解释没说信与不信。